2007年5月28日 星期一

再會菊島【03】-小管

鎮風之塔




 


今夜的海風,特別用力…。
Wing is so strong to night....


姥姑石與姥姑石,還有玄武岩間的細縫中,持續的透出細細的風絲和雨珠。四周,在平常該是寂靜的夜裡,木架倒榻和婦女孩童慘叫聲不絕於耳。狂風,毫不節制的吹著,不僅是小木窗在軋軋響著,連就算冬日仍緊實的姥姑石壁,也微微顫動…。吹滅的油燈四周,黑暗裡,一家三口緊緊的互擁在最深處的房間,一邊用觸覺確認對方的存在,也一邊在號風與哭喊聲中輕輕唸著收驚的詞調…。


than?



【轟!!】


 


一聲巨響!屋頂被風剝落,崩落下來,強風灌入,並帶入狂妄的雨將入駐。剎那間溼透了的一家三口,還來不及喚聲,就被天外飛來的木板石塊打中頭部,只留下極端恐懼的眼神凝固。雨,無情的打著,一面刮來更大塊的,來自別家的建材,吹散戶戶民房脆弱的防禦,也殘醒的帶走那脆弱的生命氣息──無論漁人,亦或海盜,一視同仁。


白日。西方滾滾雲牆列隊於藍天一方,浪濤不時在外海石礁敲出美麗的白浪。小管港的船隻入港,漁民海盜已在敲敲打打,搬運工人的喝聲震天價響。祭司說西南的雲牆是不祥的徵召,而數百年史的媽祖也說要合作提防,小管港和隔大山的豬母村紛紛挖起地窖,防備魔神的侵優。只是無論這兩個平常互相怨恨已久的村莊卻永遠不會知道,明天過後,南菊最大村會是什麼樣的慘況…。這一次,再強的護堤和修理,再也無法抵擋,海龍王對怨懟的咀呪…。


 



《凌晨。山水廢屋》


 


當天再次的亮起,殘破的瓦片間僅剩殘民痛哭的悲咽。海盜暫時當起代理的村長,各自統監著村子的重建。而還有殘船的人,也掛起了白帆,到處找尋陸上找尋不到的親人下落。遠方的媽宮、外垵等友村也派船慰問,互相通報消息,惡魔整個颳平了菊花列嶼,無論聽到的,看到的,四周可見的或是遠方傳來的,都是。就連小管港的守護山,似乎也被颳平了一半,僅存小小的平台,光禿禿的在太陽底下閃亮…。


相對於山北邊的削去,山的南邊呢?


海盜們搬運著由媽公接濟來的物資登上了小丘,卻發現眼前蒼海,成了桑田。豬母落水呢?豬公港右,豬母村前出現了一個不斷延伸出去的一彎砂灘。左右兩個山頭之間,黃黃的砂子漫漫廣布。由這頭到那頭,原本灰灰的黑色岩岸還有高高的沖激浪花,早已不復見,而原來的豬公港也滅頂大半,埋藏在大量的黃砂之中。多大的怒火呀?狂風揚起的砂子一片片的放倒了房舍,也熄滅住民的避所。多大的災難哪?讓整個菊島的漁民和海盜,無不畏懼的望向遙遠的東北,離去中的雲牆跪送。驚懼的眼神,無助的表情,天神的降威,確確實實的傳送到菊島每個住民的眼中。


風神遠颺之後,菊島各村合力舉行了場空前盛大的祭典。


為了平息眾神的憤怒,不讓災難再一次降臨,也重新得到眾神的崇愛,花上海盜們自各地收集而來的財寶,在小管港的鎮風山上建立起高大的石塔,村落的住民在這裡用自已的鮮血為王爺之船染上滿滿的鮮紅,和遠方祭拜默娘,為媽祖之宮的重新立基所吹起的嗩鈉金曲互相的輝映。風中彌漫著血氣,悠揚著金嗓,重重的立下菊島人民不再犯錯的誓約,無論村民、漁夫,或是海盜,大家一起。


 




 


災難…不會再發生了
只要子孫………不再爭鬥


 




 



朝景。於山水
【to be continue.....】


 

再會菊島【02】-漁翁

【生活】
【在遙遠的離島之間】



 


在離開後寮之後,言談之間,我們已經行過吼門,跨入北環最後一個大島—漁翁。從澎湖回來之後,到處翻查資料,看著關於澎湖的各種史事。前文提過,菊島的歷史,充滿著東洋海盜,金毛鬼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雖然在鴉片之役時已遭人遺忘。實際上,數百年前,就已有荷蘭人和西班牙人,甚至英國人本身,在近處通過這片海嶼群。就在沈有容喻退紅毛番,荷蘭人被趕離媽宮,建立赤崁之後,西班牙人也為了自已航線利益,建立了淡水聖多明歌。而途中,於海峽上巡航時,也來到這片PHsea…。


一望無際的藍海中,密匝匝的小帆如星散布。


先是補魚之舟,爾後是海盜之炮。西班牙的航員小心的示好,通過許可後繼續前行,而遠方,就是傳說中中國領內的島群,平躺於靜靜的大洋。散布著的島群,擁擠著多少的漁夫?巡航著多少海盜?漁民的家,海盜之島。


 


piscadores


漁翁的島群
漁翁島


 


「四橋通五島,然後前面就是小門了。」


邊開著車,老師的嘴中依然不斷的唸頌著每一個古地名的來由,並不斷的介紹吼門和西嶼,不,漁翁島的景點方向。在入口拍照留念後,我們的車,快速彎入通往小門的道路,越過示意迴轉的停車場,深入民宅商販間,在某車庫前停下。


「一般人是進不來的,這是我專屬的停車位!哈!」


老師的笑聲爽朗,一邊就走入小徑直向小門的展示館區。只留下還想要買一些小管的爸媽在後面猶疑不決的看著招手的攤位…。


「小門,可以說是菊島的縮影。大部份澎湖有的東西,都可以在小門看到一些。」


沿著步道,拾級而上,我們爬上高台,遇見了鯨魚之洞。然後下坡漫步,老師的故事依然無窮盡,而我寫字的手,也不敢停下,深怕遺漏掉已經遺漏很多的東西。然後視線越過鯨魚洞,又越過碎石灘,掠向那高高的海蝕崖,老師一則則的細道著地形的紋理,然後回過頭來問我們,海蝕平台上有大量碎石的海灘,或沒有碎石盤據的平台,有何不同?


 



「層次不同。」



 


如果那個海蝕平台就只只是一個台子,再加幾個潮池,那那塊海蝕崖大部份都是單層的。也就是說只有一層玄武岩,或其他堅硬的硬石組成那塊崖壁。如果,玄武岩下方,覆蓋住的沉積岩層也被抬上到海平面以上遠處時,則地質較軟的沉積岩會因為差異侵蝕而遭波浪淘空。結果就是上方的玄武岩塊崩落下來,形成平台上蓋滿礫石灘的景象。當然,這樣子的地基淘空也可以更盛大的展現:漁翁島的南端燈塔區,那邊有大規模的地塊,把片片的草皮與仙人掌拉離台地的頂端,投落入海。隨著地基的陷落,未來就連燈搭也會如此傾頹。


當然林老師講過的東西遠不止這些,還有和漁翁先民、五路將軍,等其他非常多樣的澎湖民俗民風。一一指著小門村各式各樣的鎮風塔和石敢當,每一座,都隱藏著故事…只是我的手抄已記不下,腦袋也陷入混亂的文書處理模式,只能硬食所有的東西,以待日後消化。而這樣的壓力,也讓我在照相時,第一次失去笑容…。



【To be continue....】



2007年5月18日 星期五

再會菊島【01】-後寮

~~毒海的復仇~~



 


一八四○年 道光二○年


魚兒都消失了。從去年傳出禁煙的消息之後,就再也看不到魚兒出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沒有人知道,問守廳廳長,或是村里長伯,或內地來的兵哥…沒有人知道。水煙管一根根的被沒收,倒入海中;還是有黑市船帆的人來賣阿片,賣來更多…癱平在海灘上的人愈來愈多,甚至比去年禁煙前的人還要更多。村子裡邊一片死氣,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削瘦下來,快一年了…一年,無活魚喫了。


大海與人一般,得了瘟疫。


平靜的藍海,雖然沒露出天譴的血紅,但去年的東北季風並沒有吹來豐饒漁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像…死魚、死鳥,一隻隻,一批批的吹落上灘。那是就算出海也補不到魚的旱象,隨著夏風吹起更旺,也隨著傳說中,英狤猁的鬼魅搭著所謂的火炮船,雪上加霜。


大部份的村民都躺平地上,連剛來佈防的王將軍也傳說重病在床。傳說中的金毛鬼在煙霧中打著大雷,天譴一波波的落在島上,還有海中…島上的守軍也不斷的還擊者,據說用的是西天外運來的火種,只是,老爺爺的神話中也提過,久久以前,各路王爺帶來的火苗…。


官兵無比恐慌,天神的餘威,在薄霧中化作火焰落下,幻為死魚飄上。而隨著海中死魚漸多,台灣和內地也傳說有總督級的官員以逆天為由徹換。天地不仁以人為芻狗嗎?望著自已乾扁的肚子,和霧中平靜至死寂的海,散發淡淡煙味的空氣,所幸坐下,絕望的看著…這一年的菊島,如此不幸…。





 


二○○六。民國九十五年


車子從檉柳林之間穿過…一路通過講美、岐頭、中屯、白沙。急忙忙的,我們走過了仙人掌的來由和過去數十年來,建設的功與過。從日本人引進銀合歡開始,到國民黨的木麻黃,最後換成檉柳在岸邊築起更為堅固的防衛牆。談及一村一漁港,一村一改名,然後又是大量的水泥護岸,中屯的風車計畫,海岸的自然改造…。


第二次來到澎湖,隨著傳聞的腳步與引領老師的說書聲,我們一對一的在這片平湖繞行,開啟了這場故事之旅-轉過一個又一個小轉彎來到赤崁,帶領我們的林老師一邊駕駛著小計程車一面聊著東海北海的不同、吉貝赤崁的搶漁史,與一二三級離島的分別,我的筆就算動的再快,更多的東西也只能選擇帶過。然後,終於,等到他在介紹澎湖的一村一主神時,我們來到白沙最西方的村落,最後一個北向大港─後寮。只是,我的腦袋也裝載不能,只能讓最後的問號,在信仰中心的話題前纏燒。只見這時,車子,停放在一間所謂後寮的大廟。我下車,卻不見廟,不見神,只有一座高高的豔紅牌坊,在驕陽下,俯望。



『魑魅魍魎』
(四字上皆加一『雨』字)




 


老師看著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知道一八四○年嗎?」


「中英鴉片戰爭?」我想到的就是這個,那個年代,中國發生的有史以來第一次與西方的大戰。還有那荒繆的因毒品貿易而開起的港口。雖然我們從來不考,但我依然記得…。一八三九年的林則徐展開了大規模的禁煙行動,把大量的鴉片和其他毒品倒入當時的珠江口,化為海潮而流。中國各地的政府也起而仿之,而英國眼見自已賺起白銀的途逕消失,便在議員的投票下,以一票之差通過了和中國的開戰,也就是一八四○年,由廣州港一路北上的大戰。


「當地的耆老傳說著,在這年頭前後的澎湖發生諸多怪事,悲慘的怪事。所以他們立了這樣的一個四字碑在此,鎮住那鬼氣。至於是什麼樣的奇聞怪事?這就從來沒有經過証實了,我也不會多談…。」難得的,老師在這裡打住,且開始幫我與家人拍照,留念。而我則把這個疑問隨著老師講過的其他故事一起記入了筆記,留下記號…。


一八四○年夏日至一八四一…英軍沿著海流北上,攻擊廣州以東的各個灣澳。攻方守方互有勝負,林則徐鎮住珠江,沉敵兩艘。王得祿守澎湖,和台灣守將姚螢一同經營防務。但王得祿水土不服,死在媽宮…而姚螢雖然在一八四一年擊沉英船,卻和其他少數打敗英軍的將領一同,遭到流放邊疆…。詭異的史料,詭異的決策…也許是吧。鴉片戰爭最後讓中國割讓了香港島,也開放了有史以來首次自由的通商。這場戰事,也在官方留下永遠的名號,但史實背後?只能流於猜想。官兵,人民,那飄流煙霧中的敵軍,傳說中的金毛鬼怪,讓村名們在自家宅中,害怕了多少年…?


烈日之下,老師嘆息,行人凝望。


灰色的石塊,看著老師,看著父母,我無法思考。只能讓陽光烤乾,那已然滿載腦海的述說,然後逐漸熟透,昇華…。而我的行程,不過開始爾爾,故事,還有很多,很多。


 


==========>to be continued...



2007年5月17日 星期四

再會菊島【00】-平湖

=澎湖=


三大一小島所圍成的平靜湖沼


雲清,風平浪靜,鏡返平池
風落,浪濤洶湧,澎湃湖亭


海天空色
名為平湖


==========



 


 


在一百零一個島嶼所串連起來的小島廊帶,在平緩的玄武台地、金黃沙灘與暖暖的豔陽外,澎湖還有著更多的祕密與奇景故事,等待著我們的仔細挖掘。但雖然行前已經在網路上爬過了文,○六年夏天的我,直到搭上回程飛機之前,都無法想像這次的澎湖之行,收獲的價值會如此之高。似乎我所來去的已經不再是爽朗的豔陽菊島,而是一列列蔓爬上無窮盡鹽味浪花香的海盜之王。深藏在這片表面平靜的一灣海峽之中的,有著比文石的紋理還要精美的歷史玩味,也有著比東北季風更加狂放的民風悍衛。花了接近一年的時間深深品味過後,我將在這裡把這份滋味釋放,與君分享,並邀您同遊。


平湖列嶼


第一次被記截的日子:一二八一年。時,蒙古帝國攻日,遭到颱風吹拂,飄流至此。從此在本地設立了巡檢司,從此,澎湖收入所謂中國的版塊…也開啟了澎湖檯面上風風雨雨的日子,比隔鄰的紅寶石之島早一步進入『正史』的述說之中。


澎湖天后宮什麼時候建成的,眾說紛紜,無法知悉。
不知什麼時候就有的沈有容勸退紅毛番韋麻郎之牌,靜靜的放置其中,讓人供奉。東中國海、南中國海域外的十七支海盜輪番滋擾菊島居民的遠史,卻和天后宮實際建成的年代一起,被選擇性遺忘,放棄在神鬼的傳說之間。而正史中找不著的小故事們,仍幸爾存留在不同村坊間居民的街坊間。


只是,海盜的據點所在何方?傳說中的神鬼之士,歸家何處?東方維京的神話之國,又何曾存留?倭人,朝鮮,西拉雅與魯凱凱達,黃金國與大肚之鄉,海上狂妄的西洋走狗和嗜血成性的閩南大盜。十七支不同的性氏和性別,自顏而鄭的各方英雄。這是散落在笨港到鹿港,蔴豆通打狗,流求通菲島的群星眾雲,與東印度公司、大明帝國、豐臣秀吉和大肚王朝間的比劃。消失的晉書筆跡之間,活躍的非正史傳奇。


海盜國家的文化,在明鄭時期發揚極大。馬公安平王田滬尾和打狗港的碼頭,東西南北的貨通交流又多麼繁華。鹿皮樟腦和鹽巴,鐵罐火炮與絲帛。大英、西印度日本,貿易讓大家相遇,造就這神鬼充斥的明鄭。沒關稅的王國,背叛巨龍的開放,神鬼亂舞的,邪魔之都。


走私。天堂。


====>【待續】



2007年5月16日 星期三

APDSA。亞太地區牙醫學生聯合會【M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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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是什麼意思呢?


代表目前還沒有知會過QQ(就是國際主席)就先作了…當然,QQ學長認可之後(表示一定會再大修過)…這一個就可以拿來作一個初步的宣傳影片。(不過話說回來,出來的好像有點慢…只剩十天就報名截止了orz)


無論如何,APDSA亞太牙醫學生聯合會,


現在正在熱烈報名中!
一生一次的機會,快來報名喔!


是的。


報名費。12000元。


但帶走的資源、知識與回憶呢?


無價



2007年5月13日 星期日

【002東?】-故事

收到那封信,已經超過兩天了。


當然,我也回了封我自以為口氣比較好的信過去。基本上,對於這個人的來歷,我還是不怎麼相信的。所以在同一時間,我也跑到了巴哈姆特各個板面上去蒐尋了一下各集東方的劇情捏他與內容--可惜資料並不很多,尤其為了避免捏他,結尾幾乎都是保密狀態。所以,我決定在收到下一封信之前,就先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假的一般看待,順便上網到郵政娘日誌裡虧一下送信的郵差姐姐。


byJ-小玉,我說妳送給我的信是在開玩笑的吧?這麼標準的中文,該不會是妳寄的吧?


byU-呵呵,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我不清楚啦,這個要問你自已比較快咯~不可思議的少年。


嘖…不可思議的少年,怎麼上了大學以來,一堆人都這麼叫我,現在連熟識多年的郵差姐姐都這樣子叫我,這是怎麼回事呀?算了,不想管那個了,也該看看收信夾裡面有沒有新的信件,然後就要去準備寫宣傳亞太牙醫營的剪片了。不說其他的了,

2007年5月12日 星期六

The ENTR【01】-路斯明(001丁?)


【路斯明。跨越階級之王】


 


 


【想聽什麼故事呢?】


似夢,非夢。這是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如同自我的聲帶中發出的聲響,但自發音的方位,又能明確的指出它不是出自自已。這是個渾身五感都存在的真實夢境,而聲音呢?則是出自一個正說著關於『永遠』故事的神祕人士-我們兩個都飄浮著,在一個藍色行星的上空。而那『永遠』的故事,似乎,也是出自於這第二顆藍色星球之手。

是的,我記得,我全都記得…無論那故事說了多長,那神祕人的印象也慢慢的在我記憶中消退,又無論現在已經非春,非夏,來到了秋天的中段,就連九月十一日的慘案也都已過去一個多月還沒有說完…這些夢境,我都將永遠記得,並加以贊訟…。

【這麼有自信哪?那,要不要再聽多一點呢?這次我們從個小男孩開始吧?】

嗯,好,就從一個平凡的男孩開始說起吧,或著說,一隻平凡的白鷺鷥開始說起。在好久好久以前,我永遠忘不了的星球之中,有一隻白鷺鷥,他的名字叫作:『路斯明』…。



 




 



清晨

淡藍的天空配合著青色的海洋,奏合成一部渾然天成的畫作。在海岬前方不遠之處,天空轉白的地方,高高的黑色雲牆佔據了天空的一部份,向悠遠之處延伸…雲霧快速的朝著某一個方向轉悠,但海岬上的樹木卻感受不到任何微風的移動,這就是故事開場的世界,一個風暴圍繞著的世界。

忽然間,太陽光自雲隙間迸射了出來,灑向海洋,點綴出了點點的金色波浪,同一時間,有一個白色的物體也自濃濃的黑雲間衝了出來,以自由落體的形式向大海落下。那團雜亂的羽毛在天空劃出了一條小小的拋物線,然後在快要落入海中的同時終於重新張開了兩翼,恢復了平衡般,平行於海平面,飛行。

「喔喔喔喔,糟啦!太陽出來啦~~」

白色的鳥快速鼓著翼膀,掠向海岬,自青青的草地上叨起綠色的肩包,又揚翼升起。金黃的陽光也正好灑落下來,灑落在白鳥身上,瞬間照相出一個亮麗的畫面…。黑色的鳥嘴與眼帶,還有背上衍伸的黃色條紋,還有綠色的肩包,鷺鷥族的成員-路斯明是個酷好飛翔的鳥,現在正鼓足翅翼,在陸地和海洋的交界面飛行,朝著某個方向趕路著。

「這些信得在太陽降落之前送完才行…」

很快的,一個小小的村落出現在視野的左側,白鳥的翼尖一轉,就降落了下來,進到了這個位於海濱的村子之中。

『許願之地』-這個世界的名字,是由住在這裡的居民所認同、命名的。它是個完全由風暴環繞的海洋與群島,也是居民所認知的世界中,唯一一個可以讓人居住的天堂。在這個只有太陽升落與兩個月亮相繼升落,沒有所謂真正日夜之分的海城之上,總共有四種不同的種族,生存在這個世界的五個大島之上。他們都有不錯的智慧,不僅能溝通,而且依據自已所長,肩負著各自不同的工作,互相交流著。


送信,還有飛翔,就是四族之一的鷺鷥應盡的義務。也因此,這個許願之地白天的天空上,常常可以見到這群白色的飛鳥不停的飛翔,無論是哪個可能擁有生靈的角落,都能看見這樣的身影。


「你知道的,每天都出去送信,然後把新的信送回我們的島來分件,確保信件以最快且最有效率的方法送到,就是我們鷺鷥郵局的使命…」

是呀,使命。不過,這世界上總是有許多比起使命而言,更加有趣的東西。


「傻孩子,你又去暴風岬作什麼呢?那裡又沒有人住,被風暴捲進去很危險的不是嗎?」


就是風暴,比起送信的義務,在風暴中對於自已飛翔技術的挑戰,更是叫人醉心。雖然家人總是焦急著他的晚歸,雖然永遠都吃不到燙熱的晚飯,雖然午餐時間也都埃著餓,路斯明一心都只想再挑戰一次風暴,失速、提整、飛高、俯衝…。在這個沒有人前往的岬角。


這就是路斯明。

「不必擔心我,我不會去玩命的。」


每一次都這麼說的小下,每一次都像彷彿沒有保証過任何事情一樣的在風爆中飄上飄下,然後,瘦小的身體,慢慢的鍛練出能飛的更遠,更快,更有效率的本身…。那已經不是鷺鷥族的飛行方式了,若你看到一隻白色的鷺鷥飛的像是隻雁鴨一般的高,像準的樣把翅膀縮短到極致,又如同飛彈一般的在大海中滑出一道白水痕的話,那必然是路斯明的把戲,那是一隻寧願錯過吃飯食間,寧願放過每周的祭典,也要學飛的一隻白色瘋子。

「啊,路斯明又來收信了呀?」

「總是自吹為風的小孩的傢伙,到底要飛到多快才干願呢?」

「爸媽都管不了的小孩呢,也難怪永遠只能當基本的郵差呢。」

「他不會在意吧?只想飛的瘋子,哈哈。」

無論是長老,或是小孩…路斯明的身影飛掠過去時,流言也總是這樣傳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斷的持續下去。路斯明還是熱愛著他的飛行,在預計年華要這樣老去而個性還是如此不訓的情況之下,故事好似要這樣停頓下去,直到好久好久以後,路斯明的生活,才有了全新的變化…。

事情,就發生在秋祭典後,火紅的太陽染紅天空與大海的那段日子。



 




 


【待續】


 




 



一直有一個人在我的夢中講星球的故事,那故事,一直持續了一整年。
故事發生的星球…叫YOPTH。而講故事的人是誰呢?他不具有名字…也不讓我知道他有名字的存在。雖然他的身影和嗓音讓我感到如此的熟悉,但我依然無從得知他的身份,只能不斷的為他的故事著迷。我很喜歡他,非常喜歡,但卻又不知如何稱呼起,而他又帶著如此的神祕面紗…

所以,我都叫他,『神祕人』。

==>To be continue....


 



【001丙?】-脫軌的懈后

「信,一號的信件喔。」


模模糊糊的睡夢之中,那是聲清跪的人聲。


「一號有人在嗎?」『叭叭~』


郵差嗎?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郵差的聲音了呢?雖然這個聲音,好像高亢了一點,但模模糊糊的國中生腦袋並不會想這麼多-尤其是在剛考完基本學力測驗,沉浸在提早來臨的第一次暑假的我。踏著懶散但並不緩慢的步伐,我打開了門,迎接著信的到來…。


「咦?」


短髮披肩,卦著微笑,綠色長套裝。


有點稍微不搭的人影跨坐在那正牌的綠色郵局專用摩托車之上,郵差正在送七號的信,那個動作,應該是簽收吧?雖然,那個面容和套裝,好像就是有一些些不合的感覺。然後,七號-住我斜對面的阿姨探出了頭…。


「我的信嗎?」


「嗯,因為是限時,所以我在早班先送過來了。請在這邊簽名吧?」違合感的聲音,又輕,又高,又細,這不是男生的聲音。話說回來,這襲套裝好像也和平常路上看到的男生套裝不太一樣-雖然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同。基於一些好奇,我走上前了過去…


「請問有一號的信嗎?郵差先生?」完全沒想過這個舉動有些怪異,不過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景象更加怪異了。口紅?


「咦?」婆婆也轉過頭來看,三個人對望了好一會,然後我聽到了一陣笑聲-婆婆首先笑了出來。「呵呵呵~這個有趣。」然後是郵差…「我是姐姐啦,還是我有這麼男孩子氣嗎?哈哈哈~」然後,我才醒轉了過來。「真的是…?」


「嗯,真的是。」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郵差姐姐自信件袋中取出了一號的郵件。「上個月才剛上任的呵,不過我現在是送平信為主。沒想到這麼容易認錯呀?」半開玩笑的,一邊自我解嘲著。但我看著郵差姐姐,卻整個臉卻都紅了起來-從來,從來都沒見過有個郵差是女的呀。


「郵差,也可以是個女孩子呀。」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可能性,但在胡亂應對了幾句之後,我還是收下了這位郵差姐姐抄給我的網址。聽她的說法是我很有趣,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東西叫作有趣-也許那時出現在我面前的所謂『郵政娘』本身會更有趣一點吧?照著網址,我在電腦中KEYIN了下去,既然收到了這樣的一個網址,那不進去看看怎麼行呢?雖然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打入,也實在是夠累人的了-國中剛畢業的我,對於電腦,可以說是陌生的很…。然後,我很快的就進入到了那個頁面,一個新聞台,沒幾篇文章的個人日記領域,上面簡單的寫幾句作者的資料,然後就是少少的幾篇文章。殊不知,從此以後,我成了定時來上這個新聞台的幾名常客之一,而那篇文章的內容,直至現在我依然紀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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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五日。秀鈴姐突然說要帶我們所有的人出來焢窯,所有的人都一起騎著綠色的上班用磨托車跑了出來,卻沒想到最後居然帶我們到這片波斯菊田中間的那畦空地之中。真是訝異呀,我上周才到這附近送信而已,沒想到這周就是來這邊烤肉的嗎?向四周看去,最遠方是山,然後是台中市的高樓,然後包圍著波斯菊紫色的花海,最後才是我們正在冒煙的土堆…。所有的人都在喝酒,孩子們打打鬧鬧跑跳著,好像是什麼呢?夕陽中,一群拋下工作的閒人在田裡圍著營火,歌唱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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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日記的文筆嗎?


那時候的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在不遠的未來,我也會開始提筆,在無垠的網路上,不斷的揮毫下去。從那個擁有永遠的黃色牌樓的所謂『樂園』開始。當然,這也只是我和郵政娘之間緣份的一開始而已…。


【待續】

【001乙?】-東方少女Lemu

細細啜飲著剛泡好的咖啡,電腦的程式碼,仍不停的跑動著…


Z神主,東方遊戲系統的開發著,正日夜不停的在電腦前面敲敲打打,一個全新的遊戲,正在他的靈感與想法中,慢慢的竄升。【東方風神錄】這是一個奇異的名字,但已經在網路上流傳了開來,既然連預定板發送日期都已經定好了,最後的修整也必須在自已早就設好的日子裡完工-總不能送出個不倫不類錯誤百出的東西給大家吧?


只是,每隔一兩年就要有一次這樣子的日子,也真的是給他忙錄到說不過去。「早知道就不要這麼早公布期程好了。」神主口中雖然這麼抱怨,嘴角卻揚起了一絲絲微笑。「都怪大家太熱情了,把我真正想寫的結局寫出來了呢…。」咖啡的煙,已經不再冒了,只是裡面的液面仍維持著剛倒出來時的高度,時間,早已不知道過了多久。


「z老大,電話。」樓下,大概是z神主的家人吧?正對著樓梯喊著來電訊息,z神主在鍵盤上按下了enter鍵,暫時停止了程式的跑動…。


「啊,幫我轉過來謝謝。」


說著,z神主接起了電話,話筒中,傳出來的卻是個女孩的聲音…。


「請問…您就是…zun嗎?」


 



台灣。台中


電腦就這樣開著,一杯冰涼的開水,還有一包白色的藥包。今天,是考試的日子,我卻沒去學校,雖然可笑,但我真的生病了,明明是五月,比真正的夏天還要熱的五月大晴天,我因為感冒和早上火災的煙嗆到,呆在家裡。不過倒也是沒有閒著,我邊摸著電影剪接的套裝軟體,我還一邊不斷的打著字-心目中理想的小說,已經寫了超過六年的那部作品…


『叮叮~』


「李先生?一號?」


門鈴。下午三點,這是卦號每一天準時都會到來的聲音。「好!我下來了。」也算是有空在家的時候都會等待的吧,收信的時候,我總是會期待隨著信件而來的一些聊天中的小故事-送信的郵差姐姐數年以來都固定送著這一帶的信件,所謂的六一二六二號區塊的百戶人家,郵差姐姐都早已能夠如家珍般數出每一家的近況,更別說寄信的準確度了。


「今天沒去上學呀?」


「沒辨法,感冒咯。」


「也正好,不然你就要去郵局招領卦號了,這是你的,在上面簽個名吧?」說著,就把簽名的表格遞了上來,然後郵差姐姐就便又作勢要騎到下一戶人家門口…


「今天沒故事好說嗎?」


「呵,你先打開這封卦號看看咯,日本人送的信呢,很少見吧?」


「咦…?」說完,郵差姐姐又離開了。「啊,沒關系啦,晚上再去她的部落格吐嘈一下好了,先看信吧。」沒想什麼,我撕開了信件,裡面卻是一連串頗為工整的中文字跡-若不是信書寫面是用日文和漢字寫地址,我可能會看不出來這真的是出自日本人之手吧?不過說到這裡,為什麼會有信自日本來呢…?


【寄信者:LeMU】


  《您好,第一次見面。我是LeMu,以中國字來講的話,可以叫我『靈夢』,博麗靈夢。不知道你有沒有對這個名字有什麼印象呢?當然,這不是我的本名,只是,我,還有我的加拿大好友,在加拿大留學的時候出過重大車禍,在昏迷之中進入了一個幻想的世界,成為了『博麗的巫女』與『普通的魔法師』相遇,和相識。但在醒來後回到日本,卻發現我們的故事,被稱為『東方的神主』的的ZUN寫成了一系列幻想鄉彈幕遊戲系列。Z神主在接到魔理沙的電話之後,說要找和幻想鄉有關的線索的話,可以找你詢問明白,因此,我們就寫了這封信,特此請教。》


中文。字體有點歪斜的痕跡,但語法還算可以。而自信封中的日文與另一個英文板本的信件來看,這是真的嗎?我不知道。而我另一個更摸不清楚頭腦的是,他們在信中所指的…『線索』…。


只是,想到LeMU…靈夢…除了東方,除了另一個剛接觸到的著名遊戲-『Ever17』以外,我的腦袋的某一個地方持續的發著牢騷,線索…東方…然後,我衝上三樓,翻開了我的筆記本…。


 


yopth記事第四十六日…『你問我還有沒有人有看過我給你的故事,當然是有的,只是並不完整罷了,或著說,成為了別人的靈感呢?LeMu,神祇一般的存在印象,你在生活中一定會再一次的遇見的。』


LeMU…。


進入第七年之後,真的,又遇見了。瞬間,我警醒了過來,打開了電腦中的電子郵件夾,試著用破破的英文,打下了那封平信之中,末尾留下的兩行電子郵件地址。和我夢過的類似的夢?兩個,兩個以上的不同的幻想世界,難不成有什麼真實的連結?遙遠的星球與東方的幻想鄉,虛幻遊戲和真實的人生,早在這一刻之前,就被命運之神的紅線,緊緊的串連起來了。


 


【待續】

2007年5月11日 星期五

【001?】-忙中

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網誌暫停了更新。


 


很忙,非常忙。忙到沒時間打字,而聯合報的回信也遲遲沒有回來。然後,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在筆記本弄不見之後,連靈感也慢慢的一點點的消失了。果然一個人是不能過的太過於忙碌的,但相反的,當一個人實在太閒的時候,又會花很多時間在瀏覽他們的嗜好之上,結果又是一樣,然後文章還是一樣擺著,沒有進度。


結論是什麼呢?


結論是,一個人要保持『適當』的忙碌,又不能讓自已忙到忘記時間,忘記吃飯。結果把自已的一切都忘光光的時候,那這個人的心,還有創作,也就都將消失。只是真的就會完全消失嗎?也許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焠練而已。關於yopth的種種意象,還有對於其他作品的感動與知識,每一天,每一天都會在夢中糾纏,排迴不去。我一直都在溫習著,只是沒有提筆寫下而已。


這種日子…無論是開始提筆的日子或是開始妄想的日子正怎麼開始的呢?而今天這種被人稱作怪人的我,又是怎麼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半夢半醒間,無限的共筆糾雜間,還有各式各樣的音樂覺之中,我又慢慢的攫取了一絲絲小小的線索--那時,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那時,我正忙著要去準備升學考試,爭取私立中學直升的日子,那時,我第一次看到棒球是什麼東西,那時,我第一次摸到除了四維八德以外的歷史,那時,我只是個毛頭小子,什麼都不懂,卻狂妄自大,自以為世界都繞著我在運行…


然後,我進到一個夢裡面,夢中有個中年男子,叫作神祕人的和家中父親一個模子生出來的人,在那個似真如幻的絕對領域中,莫明奇妙的夢,還有故事,在那個一年之內,開始了。那段日子之中的我,開始了被自已形容是瘋狂一般的改變,但這就是所謂的瘋狂的改變嗎?不,內心的風暴不止沒有停止,這只是把火種,在接下來接近永久的日子之中,廣泛的燒向我內心的原鄉…。


然後,自我夢醒的第一天,日子是一樣的忙碌,但我的人生,卻早已完全不同…。


 


【待續機率95%】

2007年5月10日 星期四

東方夢終劇。同人介紹

http://diary.blog.yam.com/x20285/article/2577852


最近看到有人在推廣這個東方,就順道奉上這個連結。
一個網友在玩完東方夢終劇之後,有感而發所寫的這個『三次同人』。
不過呀,裡面的內容在下可是大大的不滿意喔~~(雖然在下沒玩過)


(沒辨法…玩遊戲很少good end…)


在夢終之後,你會想要作什麼呢?


設法蒐尋?老實過日子?展開未來?


(以下捏東方夢終劇)


 


 


 


 


夢醒了。但不願意醒來。


雖然只剩你還存在,但我依然相信這個存在。


因為還有你的存在,夢中的幻想花也將留存下來。


但要去哪裡追尋呢?離開白淨的醫院大門,回到各自的家人懷抱,聽著陌生的現實事…


再次相遇吧,一同追尋,找尋那個在瞬息間失去的心靈。


不止在夢中,也在現實。


http://tohoproject.pandela.net/exobud.htm
(選取第十五首。幽靈樂團)--> 好想下載這首歌呀orz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的評語都是喜愛歡樂與熱鬧的一首詠嘆調。
但為何在我的耳中,卻總是帶有輕輕的一絲哀戚。



「靈夢,你覺的我們有沒有可能現在才是在夢之中呢?」


這一天,在秋葉原的大街上,兩個大學生,正行走在櫻花飄散的大地上…


「我不知道,在這個不能飛的世界,也有他的有趣之處…只是我還是很懷念吧…  咦?」


叫靈夢的黑髮女孩忽然呆住,望向一家販賣同人誌的店鋪…


「怎麼了嗎?咦?」金髮女孩疑感的問了句,然後也轉頭看過去,店鋪前,一群男生
看著新出的遊戲正要掏錢購買,而那擠滿人指定要選購的窗架上,正貼著那幅大大的
海報…


【東方。夢中劇】--歷代二次同人最優作品


「那…不是你嗎?」
「是你…嗎?」


征征的,兩個人,呆立街口,任由川流不息的人潮流過周遭。


 



【待續?】
【更新機率:80%】